*突发无厘头，ooc，全是bug……大家中秋节快乐
恺撒忽然站住了，害得楚子航跟着一个趔趄。
“不行。”恺撒说。
“嗯？”楚子航发出一声含糊的疑问。
他伤得不轻，而且筋疲力尽，甚至懒得推开恺撒的搀扶，神情却一派平静，脸色也只是稍有一点苍白。
恺撒没有回答，盯着楚子航那张波澜不兴的脸看了几秒，心想这家伙到底是多习惯于忍耐疼痛。从千鹤町死里逃生的那个夜里，楚子航对待自己伤口的粗暴曾让他这个宿敌都吃了一惊。
“你不能就这么走回高天原。”恺撒说，“右腿的伤口会裂开。”
楚子航花了比平时更久的时间来理解他的话。“我没事，快点回去要紧。”
恺撒烦躁地抓了抓头发。
“别误会。我还没有这么看不起你。但是你这样会把血淌一路，你想让整条街都注意到我们么？”
楚子航的眉心皱了起来。恺撒看他那个样子就知道这人又在动什么宽胶带止血之类的脑筋，于是当机立断地开始掏兜。
楚子航看着恺撒翻遍了全身上下所有的口袋，最后从屁股兜里摸出几张脏兮兮的钞票。接着恺撒四处张望，目光停在不远处一家便利店上。
“等我一下。”恺撒命令道。
他把头发往后捋捋，又用力抹了抹脸，走进了便利店。楚子航懒得和他争，靠在玻璃门边拧开了恺撒从自动售卖机里买的水。
居然还是瓶碳酸饮料。
恺撒先是用蹩脚的日语向店员问了好。好在那个小姑娘大概不是完全不懂英语，他连说带比划，双方都费力地理解着对方的意思。
楚子航眯起眼睛。阳光熨得他浑身发热，疼痛暂时退去，鏖战后的疲惫却更加凶猛地翻涌上来。手里的汽水还是冰的，他随手把它贴上颈侧，偏过头追逐那一点凉意。
店员小姑娘瞟了他好几眼，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，对面前的客人蹦出了一个什么词。楚子航发现恺撒愣住了，好几秒没发出任何声音，然后莫名其妙地笑了出来。
恺撒的视线和楚子航探究的目光蜻蜓点水地碰了一下，又错开了。
等恺撒终于结完账走出来，楚子航甚至已经开始昏昏欲睡。
“找个地方把这个喷上。”恺撒晃着手里的小瓶。
楚子航应了一声，甩了甩有些昏沉的脑袋。他忽然想到，“她刚才问你什么？”
恺撒本来皱着眉头研究瓶子上的鸟语，闻言，目光在楚子航脸上逡巡了一会儿，最后定定地看进他的眼睛。
“也没什么……”
恺撒耸耸肩。
“她问我们需不需要避孕套。”